葡萄是多年生藤本植物,別名蒲桃、蒲陶。葡萄的形狀有圓形的橢圓形兩種;而且顏色豐富多彩,紫蘭黃綠紅藍黑,紫如瑪瑙、綠如翡翠,紅如赤玉。粒粒晶瑩剔透、絢麗多姿,恰似串串明珠,給人以美的享受。古往今來,許多畫壇名家對畫葡萄已成為駕輕就熟的高手,他們開創畫葡萄的技法和風格,對后世影響深遠。
有記載,宋代溫日觀是我國畫葡萄的名家。他畫的葡萄象串串明珠,晶瑩剔透,筆墨酣暢淋漓,用筆蒼勁渾厚!又如明代大畫家徐渭,他開創的大寫意水墨葡萄畫,盡情揮毫,妙趣橫生,明珠串串晶瑩,耐人尋味,正如他在作品題詩:“…筆底明珠無處賣,閑拋閑擲野藤中。”他的作品也對后世影響極大。
所以我們在學習和吸收先賢與古今畫壇名家的技法時,我們要繼承傳統,發揚傳統;并結合畫家各人的實際,借鑒、吸收、學習中西畫的各種技法精華和繪畫理論,來提高自我的藝術創作和繪畫理論!我們來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所以我們必須要深入生活,體驗生活,才能提高我們對中國繪畫的創作藝術源泉的技法與理論,并把傳統的筆墨與種種西畫的精華融入到我們的技藝中去,形成自己獨特的的繪畫風格。
我就是基于這種來源于生活的理念,自己在后院種植一棵葡萄,一種就十年。平時觀察葡萄藤蔓,到碩果豐盈時就觀賞葡萄,勾畫葡萄,平時從根莖、枝干、葉、果等分別進行寫生勾畫;到果熟時則對其藤蔓的生態纏繞、葉的生長分布與葉的色澤深層變化和對葡萄果部分則認真觀察。真是觀賞多了,自然心中就有葡萄,并發現有果必有葉對稱的自然生長規律。
我在邊畫葡萄邊觀摩古今中國名家的葡萄畫精品的同時,不斷探索西人畫葡萄那種晶瑩剔透、立體感強、色感反差大、用色重疊等幾大特點,經過反復思考,吸收、加工分析,把其精華運用到我的重彩葡萄畫技法上去,通過用多種顏色層層烘托、反復分染,增強色感與立體感的強烈對比,使葡萄粒粒晶瑩,粒粒剔透,明暗表現突出,形成自己獨特的重彩葡萄技法藝術。
我在師承的基礎上,開創自己的“重彩葡萄畫”技法,是在我老師教授繪畫葡萄技法后(我老師教授時還未有“重彩葡萄”的叫法),是我通過近十多年來的不斷探索、實踐,從中摸索到用中國畫的水墨繪畫技法與西畫中的色彩運用技法進行大膽碰撞,同時大膽運用色彩重疊的技巧,產生出既有中國水墨畫的傳統墨分五色的特點,也有西畫、水彩畫的色彩明快的特色,更有油畫的明暗透視感強烈,遠近光線突出的精華所在;故此獲得許多方家的好評如流:“先生画的葡萄紫翠欲滴,惹得人馋涎欲滴。
還有中國當代實力派畫家(中國百名畫虎名家之一)竇中亮先生對我的重彩葡萄畫評論說:“墨色对比,构图,色彩俱佳。感受到美味,能把葡萄画此境界,不俗! ”
工筆葡萄,因為工筆兩個字,只求工整,采用勾圈出構圖后,采用分染、睪染、統染等多種染色法,染出所需的色彩層次,同時講求工筆畫勾線最見筆,只有這樣才能通過工筆的工整技法,使葡萄達到顆粒剔透晶瑩,漿水欲滴和增強早霜之感。但要畫得好,可以說化時甚長,一幅好的作品,沒有一番功夫是畫不出好的作品的。
我的重采葡萄,是工寫結合。藤蔓采用大寫意技法,利用行草書法來表現出葡萄藤本植物那種纏繞與分節生長的特點,畫出老藤的蒼勁粗裂、靈活多變的效果;老藤串繞,充分表現其整體性,結合葡萄顆粒的“早霜”與“高光”的明暗透視,用統染法,更好地將早霜與高光的效果突顯出來;做到,人見人愛,如見真果,想摸想吃,紫翠欲滴,惹得人馋涎欲滴。
同時還注意到葡萄顆粒的前后生態,以及生長周期,盡量畫出不同生長時期、不同色彩的葡萄顆粒,增強真實感;并畫出不同藤蔓與葡萄葉的遮蓋與遮掩的表現,利用側葉、仰葉、正葉的不同表現手法,從而達到中國畫大師齊白石先生對繪畫的精辟論述(用其意):畫葡萄有全露的,有半露的,有少露的;有遠處的,有近前面的;結合枯葉老藤蔓的纏繞出枝干,抽出滋潤的嫩藤幼枝的翻上串下,突顯出遠近、前后、虛實、多少的傳統布局和構圖技法。
通過以對重彩葡萄與寫意葡萄從技法上的對比,說明寫意葡萄畫雖能達到晶瑩剔透,粒粒圓潤;但不能達到真正如西畫的從晶瑩剔透達到立體感強烈,色彩明快,讓人能一眼就能看出串串葡萄的遠近前后疏密關系。始終是簡筆畫,必須講求行筆的技巧及色彩水份的恰到好處的落筆,才能達到預期效果。而我的半工寫重彩葡萄畫,則是在首先畫好每粒葡萄水墨或色彩葡萄粒的基礎上,再經反復多次的、利用色彩的重疊襯托和色彩的反差來達到紫色或紫紅葡萄強烈的立體感,再對不同遠近層面的葡萄,逐粒進行分色分染,最后再進行統染,使全畫達到既統一色感,又保證各層次葡萄色澤分明,如入葡萄園,正是“紫翠欲滴,惹得人馋涎欲滴。”為了解決重彩葡萄色感厚實,怕色塊脫落的問題,我就適當重點噴灑明凡水,對葡萄畫的顏色起到保護的作用,不單讓看者喜歡,也讓收藏家放心!近年來中國不少藏家看過我的重彩葡萄畫后,個個都愛慕有加,不少中國收藏家,尤其是北京的方家求購我的重彩葡萄畫。小至斗方,大至六尺整畫。曾有加國西人(藝術學院)教授多次專門到我的“畫展”展覽廳去參觀、觀摩和錄像我的重彩葡萄畫,并反復詢問我如何能在中國的宣紙上,能畫得出如油畫(布)一樣的葡萄畫來,對我的重彩葡萄畫的技法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并表示極大的贊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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